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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出中国看“愤青” 2009-08-24 10:44
“愤青”非中国所独有 “愤青”现象非中国所独有。 一部世界近现代史,实际上也可以简化为各国“愤怒青年”为实现政治理想,谋取现实利益而与现存的国内、国际秩序进行磨合抗争的互动史。青年人本身的生理、心理特征,带有无可扼制的躁动,不安定和不确定成分,表现为一种集合性的“群体斗志”。在这里,“愤怒”就像氧气,而“青年”正好是可燃物,遇到好的火种,瞬间便可成燎原之势。 1946年出生的美国前总统克林顿,在20岁出头的时候也是一个“愤青”。在牛津大学攻读硕士学位的时候,就参与和组织了多次反越战的游行。在个人生活上,也是极具反叛意味,在大学里还抽过大麻;虽然后来他强词夺理地辩称,“只是抽了抽,没有真正吸进去。” 同样,1961年出生的现任美国总统奥巴马,在上世纪70年代末,也应该算是一个“愤青”。因为对于自己特殊家庭背景和种族身份的彷徨、困惑,也经常喝酒、抽大麻,借以“把那些关于‘我是谁’的念头从脑袋里撵出去”。只不过后来,从自我定位的迷惘中走出来的奥巴马,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“奋青”,走上了一条政治奋斗之路。 而在刚刚过去的美国大选中,那些追随奥巴马的年轻助选团,为其站脚助威,以实际行动来表达对于前任政府的愤怒。其实,这些年轻支持者们,也是美国当代“愤青”的代表。 有一点可以肯定,出现“愤青”的国家,往往正处于深刻社会变动的进程中,而其年轻人承载了除去个人人格成熟以外,更大一层的社会和民族责任。可以说,最有自我感,同时也最有世界感的一代人,才会“愤怒”。 由此推论,我们一直以来引为中国新青年楷模的“五四”一代,其实也属于“愤青”的范畴。他们的愤怒和激情,曾经唤醒了一个民族蛰伏太久了的魂魄之声。 不会愤怒的青年,是没有远大追求的一代人;但是,只会愤怒而不懂得如何超越的青年,又将会把激情变成一股摧毁一切的力量。 期待“鸟巢一代”有实力、更平和 对中国新一轮风起云涌的“愤青”现象,国外的学界和舆论界,都是经历了一段手忙脚乱的调整适应过程的。特别是正式登上世界舞台的所谓“鸟巢一代”,刚一出场,就让很多自以为了解中国、笃信“历史终结于美国自由资本主义模式”的西方中国问题专家们,跌破了眼镜。 相当一批美国人,至今都认为中国年轻人的唯一“愤怒”目标就是要推翻政府,建立美国式民主。怎么也想不通,为什么很多时候自己反而成了“惹人愤怒”的对象。 纵观历史,其实在任何一个波澜壮阔、新旧交替的历史转折点上,强大国家能够脱颖而出的一个重要标志,就是这个国家的年轻人对于整体命运和世界进程的强烈关注和把握。只要一个国家的青年人,真正找准了自我感和世界感,那这个国家的前程基本上已经确立了。“以天下为己任”,历来是中国知识分子慷慨激昂的呼声和心声;也许,这一代年轻人眼中的“天下”,有着历史所赋予的不同寻常的视野。 从这个角度上说,评价现在的“愤青”,也许最好要等到20年以后,当这些“愤怒”变为平实和实力的时候。 编辑:马原 来源:瞭望中国周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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