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家指南 听台湾达人讲述本地文化与民俗

2012-06-18 10:21:11 来源:南方都市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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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与民俗

有人带着与去香港( 路线 )、巴黎的一样目的去台湾。

我则带着童年时代朦胧的叛逆以及对生活说不清的苦大仇深去台湾。

备受台湾流行文化“荼毒”。13岁,我就幻想长大,有自己的一帮兄弟,然后谈情说爱,可以在每个炎热的夏天,骑着摩托车载着漂亮的姑娘去小镇唯一的一间冷饮店吃田螺。

把这个记忆说出来,台湾的朋友也觉得好笑。

以外地人与本地人来区分,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个台湾。

作为一个目的地,我们时常会问:我们看的、玩的,本地人也会去吗?我们总是企图体验和感受与当地人一样的生活和感情,并对“地道”二字心存戒慎。

精神与身体同行。这一次,我们就以台湾人口述台湾的方式,全面展现台湾的文化与民俗、美食与自然,以台湾人自己的成长经验和生活经历来看待和体验台湾。

不求客观,只求靠谱。

跟着记忆,被台湾的文艺气息填满

从歌曲、文学,到影视,从闽南歌曲、琼瑶电视剧、《流星花园》等偶像剧,到《德赛克巴莱》等新电影,几十年来,台湾文艺对很多大陆人的影响是跨年代的。这里,我们以影响大陆人的台湾文艺为角度,梳理出脉络清晰的台湾文艺地理。

心灵地图

阿嬷的月光

小时候不谙世事,却熟知很多背井离乡的故事。

作为闽南地区一个边远小渔村中的小孩,这样的故事一方面来自台湾闽南歌曲的熏陶,另一方面则来自阿嬷的教示:每逢初一十五,有戏班进村演戏,阿嬷经常会不厌其烦地给我讲潮剧中的神话传说。

这就是我少年时代最初的文艺启蒙。因为有了被阿嬷带大的成长经历,这种启蒙让我未曾离开过小镇就已经产生对亲人、特别是对阿嬷的“牵挂”情结。

后来,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周边唱戏和看戏的人越来越少,阿嬷也很少向我重复那些潮剧故事,她总是说:耳朵越来越不好使,记性也变差了。那时,闭塞的小镇每一户都开始拥有自己的录影机与家庭卡拉ok,我对外面世界的了解也变成清一色的港台警匪片与台湾流行M V.

于是小小年纪,我就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自己长大后离乡与返乡的情景。在偷看朱延平执导的“黄色电影”《赤裸天使》后,我甚至产生过一个“光宗耀祖”的梦想:做一个风一样的男子,骑着摩托车,带着漂亮姑娘回家乡看年老的阿嬷。

这种少年设想过了十多年,终究没有实现。我的“牵挂”情结却越来越浓烈,尽管这种强烈的感情后来被成年后的现代城市生活所冲击,并轻描淡写的带过。如今,我对台湾文艺的爱憎与小时候截然不同,却带有更加分明的年代印记,比如我会在K T V哼张震岳的《再见》,却不看台湾偶像剧。

很多人认为:阿嬷带大的孩子,要不被溺爱过头,要不更容易早熟。可以确定的是“阿嬷”不是闽南歌曲与台湾电影虚构的人物意象,而是我真实的亲情人生,它就像一束月光,时常带我穿越上个世纪朦胧的80年代与庸俗的90年代。

独家视角

没有深度挖掘土地精神的观光地热炒缺乏力量

以电影来带动目的地旅游是近几年商业炒作的常用手段,但多只掀起一时的热潮,而不能持久。最典型的案例是《非诚勿扰》的拍摄,这部电影出来以后,曾经在旅游业界刮起了一股“非诚勿扰”风,多家旅游机构也纷纷推出相关体验线路,不出多久,这股热潮几乎平息。有人纳闷:为什么诸如《悲情城市》这样的台湾电影,这么多年过去依然可以对一个旅游目的地产生决定性影响,而《非诚勿扰》却不行。

事实上《悲情城市》与《非诚勿扰》对旅游地的热炒是两个不同的概念。如果说《悲情城市》是以文艺为支撑展现了台湾地理及人文风情,那么《非诚勿扰》的表现方式充其量只是一种旅游植入广告。可见,炒热一个度假村只是一时的,没有对土地精神、社会人文的深度挖掘的目的地热炒则缺乏力量。

我的台湾

私家指南 听台湾达人讲述本地文化与民俗

廖信忠,《我们台湾这些年》作者,上世纪70年代末生于台湾。自称从小不追星,对他们这一代人,影响比较大的还是台湾的新兴偶像歌手,比如小虎队,小时候的精神粮食还有台湾大量翻印的日本漫画。

编辑: 袁贺娟 标签: 台湾游 七年级生 民俗 台湾文学 文化之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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