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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龙白兰度 叛逆巨星的传奇

[ 2006-08-28 14:32 ]

 

 

马龙白兰度 叛逆巨星的传奇我觉得出席典礼十分可笑

我并非指责持不同观点者,但我始终对给演员颁奖不以为然,我认为这是不适当的。奥斯卡奖及围绕奥斯卡奖的喧嚣把表演提升到了它不配享有的高度。我前面提到,我爱戴和关注的许多好莱坞电影人对待奥斯卡奖的态度极其严肃,每年世界各地的数十亿观众会观看颁奖典礼,显然,除美国以外的其他地方也有许多人非常重视这一奖项。但问题是,他们对它过于认真。

我认识一些人,他们会提前6个月着手准备颁奖典礼时的服饰;如果有获得提名的可能,他们还会开始背诵获奖感言。当他们赢得了奖项,发表领奖感言时,他们做出一副即兴抒怀和由衷感概的样子,可实际上,他们已经连续几个月夜不成寐,每天晚上对着天花板喃喃自语,斟酌到时候该说些什么。

典礼仪式的起源在于好莱坞对自我推销的过度痴迷。在这个行业,人们动辄彼此恭维,相互赞美。连该组织的名称“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”也是虚浮不实的夸大。我嘲笑那些把电影看做艺术、把演员看做“艺术家”的人。伦勃朗、贝多芬、莎士比亚和罗丹是艺术家;演员只不过是从事某种行业的蚂蚁罢了,他们辛辛苦苦只为了赚钱。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总是称之为“电影业”的缘故。

我由于在《教父》(The Godfather)一片中表演获得奥斯卡提名,当时,我觉得去出席典礼似乎是十分可笑的。60年来,电影界一再歪曲和诬蔑美洲印第安人,而此时两百多名印第安人正被围困在翁德第德尼,两相对比,庆祝电影业的辉煌历程似乎是一出荒诞不经的闹剧,然而,我明白,假如我果真获得了奥斯卡奖,那么,我将是破天荒头一次,美洲印第安人可以向600万名观众发表讲话——对于好莱坞多年来对他们的轻侮,这是一点微渺的补偿。于是我请朋友萨奇恩·利特尔·费瑟代表我出席颁奖礼,我为她写了一份发言稿,以我的名义谴责白人对美洲印第安人的虐待,声讨种族岐视等一般问题。但是节目的制片人霍华德·科克阻止了她,他巧妙周旋,拒绝让她阅读我的讲话稿。结果,她在巨大的压力下只好代表美洲印第安人即兴讲了几句话,我为她感到骄傲。

我的精神崩溃多次发作

自从我在纽约遭遇到第一次精神崩溃之后,多年来,我时断时续地接受了心理治疗。在我的一生当中,精神崩溃多次发作,每当这种时候,我就毫无缘由地感到抑郁、焦虑和恐慌。我在心理医生那里浪费了很多金钱,最后终于找到一位能够帮助我的人,即G·L·哈灵顿医生。他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帮助过我,虽然我对他的办法始终搞不懂,但是我最终明白,我的问题仍然必须由我自己解决。

除了忍受抑郁、焦虑和恐惧的折磨,在我大半生中,还有一个问题困扰着我:20多年前,我脾气暴躁,像一枚一触即发的炸弹。直到五六年前,我的脾气有时候还会不由自主地爆发,不过它总是针对男人,有时候矛头直指摄影记者。

在我终于找到自己的良师益友之前,我先后向5位心理医生寻求过帮助。我的心理咨询始于伊利亚·卡赞为我推荐的费洛伊德分析家,后来我又接受过加利福尼亚的几外治疗师,包括贝弗利山的一名医生的治疗,我在贝弗利山的心理医生那里治疗了很多年。我去就诊的时候,他占用大量时间喋喋不休地要求提高诊疗费用。他要求我每周和他见5次面,每次见面之后,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无一例外的是:“我们现在必须停下来,我还有一个客户。”贝弗利山的那位心理医生对病人缺乏真正的洞察力,我在花了很多钱之后才终于明白这一点。现在想想,我是被几张文凭轻易打动了。过了很久我才懂得,一个人仅仅是上过医学院,墙上贴满了学位证书,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位优秀的分析师。

几年以后,我找到G·L·哈灵顿医生。我背负着沉重的心理负担去找他,我说:“我想把自己过去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你,请你帮我分析一下。”“噢,别着急,时机适当的时候我们会谈你的问题。”哈灵顿说。可我们始终没有谈起我的心理问题:他用欢声笑语打消了我的恐慌的疑虑。我们会讨论任何事情,因为他具有强烈的好奇心:电、飞机、遗传、进化、政治、植物学等,天底下没有我们不谈的话题。我每个星期和他见一次面,每次都盼望着早点儿见到他。他以独特的幽默感教我懂得了怎样认识自己。最重要的是,哈灵顿教我懂得了怎样原谅自己——原谅他人。(编辑:巴合提 来源:信息时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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