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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非洲,瘦非洲

[ 2006-11-01 09:27 ]

 

环球在线消息:胖与瘦决定富贫

刚到非洲的中国人也许会像我一样,看见黑人很难分得出差别。但只要定一定神,就可以很直观地把黑人分成两类:胖黑人和瘦黑人。胖黑人坐在车上,穿着名牌西装,脑门上闪放着知识的油光,很多都戴着眼镜。瘦黑人呢,不管路多远都是走路,光脚走路,而且衣服破破烂烂。瘦黑人憔悴干枯,不管怎么出汗都看不出油亮。请不要误会我刻意用胖瘦来象征富贫,因为在街上这种反差实在太直观、太醒目了。

其实,非洲并不都是黑的。居住在撒哈拉以北的含米特、闪米特人,就是白色人种,那里通常被称作白非洲。而人们印象中羚羊乱跳、狮子出没的非洲,其实是指撒哈拉以南以黑色尼格罗人种为主体的黑非洲,尤指以班图语系为主的中南部非洲。

中南部非洲有些城市,像南非的约翰内斯堡、开普敦、津巴布韦的哈拉雷,城市发展水平非常高,街道宽敞、绿化充分,商业大楼鳞次栉比,各具特色的别墅错落有致,名车美女充斥街头,与欧洲别无二致。然而,非洲的绝大多数城市则是另一幅景象,建筑低矮陈旧,路面残缺,街上到处是衣衫破烂、骨瘦如柴的黑乞丐,狭小混乱的商业中心地带挤满了无所事事的黑人。

动物与人共舞

城市的原始还体现在各种动物与人共舞上。在非洲,你窗口的木瓜树上随时可能冒出一只猴子,抢先对你看中的木瓜下手;橘子树上偶尔还会爬出变色龙来;桌子上有时会跳出螳螂,鹰隼经常低空卖弄,吓得院子里的鹊儿、鸟儿树丛间乱窜;大蚂蚁在地上排队,鼻涕虫会在菜地里撒野,而花蝴蝶则个个色彩绚丽,不停地卖弄风姿。雨季刚来的时节,无数的白蚁会在晚上壮烈地扑向灯光,抖落的翅膀像密密的雨点散落满地。这些失去翅膀的白蚁则是黑人非常爱吃的零食,一碗一碗,既好吃又营养。还有,你屋里的蚊子可能数以百计,苍蝇有指甲那么大,蟑螂则有一个手指长,几乎可以分出公母来。但是,你不必惊喜,也不必诧异,转瞬间它们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街上,到处是树木,郁郁葱葱,许多树干比两个人合围还粗。可是,别以为这些就是千年古木,有的只有几十年的历史,这就是非洲特色。奇怪的是,在街边的树丛里几乎没有果树,这让我看来实在是浪费。其实,树上的粮食没什么不好的嘛,天上要是能掉馅饼,何乐而不吃呢?更何况,芒果、油梨(也叫黄油果)、木瓜都是黑人喜欢的食物,黑人也有以果实为生的历史。

传统日渐苍白

黑人的主食玉米面粥,在赞比亚叫“希玛”,津巴布韦叫“撒杂”,在一些法语国家叫“契咕契咕”。名字各异,东西却是一样。做的时候先把掺了一些玉米面的水烧开,然后,不断地加玉米面,直到熬成很稠的面糊糊,吃的时候就用手掐成一团往嘴里送。家里条件好的,还可以往玉米面里加点“菜”,通常是小干鱼或一种五、六厘米长的虫干,据说这种虫子要在日出时到树上捕捉。黑人非常爱吃这种玉米面粥。

黑人的民族服饰大概就是“三块布”,这是一种妇女装,头上缠一块布,上身裹一块布,下身包一块布,除此之外,好像没什么可算作民族服装的了,也许因为布本身就是外来文明的象征。现在黑人穿的,几乎都是欧洲的西装、礼服和来自中国的便装、鞋帽。

曾经多如牛毛、不可胜数的各种部落语言也逐渐被英语、法语替代。我经常怀疑,到底还有哪些可以算是黑人自己的民族特色文化?节奏热烈的土风舞?原始豪迈的羽毛装饰?粗犷神秘的木雕面具?即使在部落里,这些风俗也在褪色。在悬殊的文明竞争当中,被淹没的非洲原生传统越来越苍白,而对于西方文明而言,黑非洲则又还是未被接纳的边缘。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民族灵魂的丧失?

(来源:《环球》2002-03-03)

(编辑:婧远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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