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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国新闻周刊》:被忽略的华语歌坛势力

[ 2007-01-29 16:23 ]

 

环球在线消息:在经过2005年的体制酝酿,2006年华语歌创作迫不及待地爆发了。跟万马齐喑的2005年相比,2006年简直过于欣欣向荣,以至于可能早早透支了后面的能量。

这个刚刚过去的年份宛如一块巨大的磁石,把躲藏在角角落落里的歌者都吸了出来。

多年不见的回来了,长青树们保持着,当红的有成绩单,各个类型的新秀也有高水准的冒头。虽然伴随着IPOD销量的增长,唱片销量下滑了20%,但公正地说,2006年的华语歌坛是样样红的一年。

在盘点之前,有必要先将2006年歌坛超级流行区里的人和歌拣出来,放在一边。对他们不予评论有两个原因,一是一年来在他们身上已经有太多的评论和关注,二是本着对过于流行的事物的谨慎态度。

这些东西包括以下几种:第一,热门网络歌曲。如《求佛》《香水有毒》《秋天不回来》《不怕不怕》《好姑娘》《一万个理由》《那一夜》,它们依然是2006年的流行霸主。

第二,05超女的处女大碟。周笔畅《谁动了我的琴弦》、李宇春《皇后与梦想》、何洁《发光体》、张靓颖《The One》。

第三,周杰伦《依然范特西》、花儿乐队《花天喜喜世》。

第四,许巍《在路上》。这张里,许巍翻唱了自己10年来为别人写过的歌,也是大卖。

最流行的音乐才有机会成为时代的符号。不管它们本身的音乐价值几何,岁月的魔法自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为它们点化出感情和色彩。譬如今天听样板戏能让部分中老年人心潮澎湃,电影《三峡好人》里出现的《老鼠爱大米》也可以百转千回。

内地篇:重构核心价值

种种迹象表明,2006年内地音乐重建自己核心价值的时间到了

十几年前,香港有四大天王的时候,内地有自己可以引以为豪的音乐。崔健、唐朝、魔岩三杰被认为是以港台的土壤根本无法孕育的东西,内地音乐也藉此构成了自己的核心价值——虽然这个核很小,很虚弱。再后来,种种原因之下,这个核碎了,内地音乐百花凋敝,港台韩日一统天下。2006年,种种迹象表明,内地音乐重建自己核心价值的时间到了。

方言摇滚成势与民谣换代

重建的第一个表现是方言摇滚的渐渐成势。“二手玫瑰”东北话《娱乐江湖》、李建房陕西话《我要活》、苏阳宁夏话《贤良》、“顶马”上海话《蒂米重访零陵路93号》都是2006年发行的新专集。

方言摇滚的出现使我们相信,汉语方言,不仅可以在小品里扮丑,可以给《双截棍》和“黄健翔激情解说”增色,在文艺上,它还有别的用途。

“二手”是第二张方言专集了,其实他们的第一张更精彩。从没人怀疑“二手”搞笑背后的思想性,但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思想,缺的是趣味的表达。在第二张里,梁龙像一个渐趋乏味的中年人,比起年轻的时候,思想力没准更强了,但是表达力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。对于李建房和苏阳这两个西北汉,哪怕前者只有一首《活着》,后者只有一首《贤良》能够流传,也足可称道。“顶马”的朋克本来就是有快感的,完全放弃了普通话之后,纯上海话的朋克更加汪洋恣肆。

当这几个毫不相干的人都开始寻找核心价值时,用自己最熟悉的母语表达内心感受,只能是不约而同,不谋而合。虽然这种寻找方式,近乎于点燃自己的头发当火把,但那种即使这样也要照亮一点路的奋不顾身的精神令人敬佩。方言摇滚才刚刚开始。

重建的第二个表现是民谣的换代。中国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批城市民谣分子经过10年耕耘站稳了脚跟,取代了一度辉煌的校园民谣。一些人开始被主流公司注意并推向大众视野。如钟立风、万晓利都在2006年出了制作精良的专辑。其余的也并非一味地在灯火阑珊处等待拯救,他们积极地参加各种酒吧及音乐节演出,还有的手制了自己高水准的唱片,如南京的李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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