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真是个好东西,它让我们记住,它让我们忘记,但要不断学习,才会做出正确选择忘记什么,记住什么。在爱情上也一样要学习,学习如何为人妻、做人母。
我自己的父母似乎吵了一辈子架,我一直认为他们感情不好,但我父亲生病住院的时候,我母亲心脏不好,却坚持气喘吁吁每天去医院看望,我亲眼看到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。那一瞬间,我感动坏了,也很吃惊,原来,天天吵架和夫妻感情没什么关系。那时,他们都已过80岁,时间,它忘掉了该忘记的,它选择了记住感情。
婚姻和我当初想象的不一样,它比我想象的要好。因为,我病了,大病,那就是癌症,它使我挣扎于阴阳两界。我爱人在我近一年的住院期间,寸步不离,清醒地经历着我的死去活来。这期间,孩子病,我父母病,他在北京城奔来跑去,承受着巨大的焦虑,而我,则承受着他的爱。我必须活下去,必须吃掉他为我做的食物,喝进他为我榨的水,必须全力对付手术,对付化疗。疾病,给我机会思考,给我机会进步,让我学会更多地为他人着想,学会报答朋友,学会保护自己的家庭。
现在,我学会了向自己的爱人表达自己,这是件难事。原来总认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,现在知道,哪怕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也需要多多沟通。我会反复告诉他:我要更年期了,要是我闹脾气,你可别真生气。我还真和他大喊过一次,可当晚就向我爱人道了歉。道歉时有点不舒服,但说出来就好了,尽管我爱人还坚持把脸拉长了一个晚上,但已经是自尊心问题而不是愤怒了。呵,每个人都有关键时刻噢,那时,亲人在身边是多么幸福啊!平时没有营造一个好的家庭关系,关键时刻,我不能想象我会怎样。
我感激我的爱人,他比我小,但他从未让我感受到什么不安。他说我不用化妆就好看,所以,我从不化妆,他说我穿什么都好看,所以我穿什么都敢出门。不过,后来他承认说,那不是真话,不过想省点钱罢了。呵呵,谁还管它真假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都习惯自己年轻貌美了,他很难改变我的自信了。
2006.8.14 娄乃鸣
娄乃鸣
从1994年到2006年,她一直是央视春晚小品组的导演,属于“造星”的幕后高人,偶尔也会在小品里过把配角瘾;《闲人马大姐》是她献给观众的作品;在话剧舞台上,她执导的戏更是一出接一出。她爱大哭,爱大笑,做起事来是典型的男人派头,在中央戏剧学院上学的时候就被同学叫做“娄哥”或者“娄爷”;她有一位比自己小7岁的老公,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;她曾身患乳腺癌,但顽强地从病痛中走出。
香港婚姻多面观
五六十年代的香港,经济发展刚开始起步,环境并不算富裕,当时的男女一般都在二十多岁便步入教堂,组织一个小家庭,男性出外工作,女性则待在家中专心相夫教子。无论是由相亲还是自由恋爱而促成的婚姻,夫妇一般都能过着简单和乐的生活,白头到老。时移势易,今天的香港,不再流行早婚。从香港统计出的数据可见,迟婚及独身变得越来越普遍,女性的初婚年龄约为28岁,比20年前大了5岁,独身主义的流行也令独身女性的数目激增四倍,而离婚率及再婚人数更是持续上升。
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以上的现象出现?我觉得这与香港的国际化及经济发展有着莫大的关系。自香港回归祖国后,北上工作或出差的香港男性日益增多,在内地娶妻生子的联婚个案亦有增无减,再加上香港的男女比例失调,令香港适婚女性比男性多,继而“找不到合适对象”的独身女性也相应增加。此外,香港女性接受高等教育的比例增多。
受到西方思想的冲击,她们开始对婚姻有另一种想法,认为结婚并不是一个必然的过程,所以她们并不视结婚为人生的最大目标,反而觉得“一纸婚书并不能保证终身幸福”,只有增值自己,加强自身的竞争力才是最大的保障。因此,很多女性都不愿意刚毕业就立即结婚,而是希望和男朋友一起找工作,打好经济基础,才谈及婚嫁。
(本报实习记者 周静汶)